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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國女性藝術先驅群像:她們如何“打造現代主義”(2)

2022-11-28 10:14:50澎湃新聞

鑒於此,女藝術家會麵對一個選擇——采用男性的客觀視角,成為“榮譽男性”;或者一開始就宣告自己的女性特質。這不僅是藝術創作的選擇,也是生活的選擇。例如,從展覽中莫德鬆-貝克的作品,能清楚地看到她選擇了第二條道路,並體驗了後果。換句話說,她的選擇可能來自本能的引導,這種本能和創作行為中有自我毀滅的成分——在這裏,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女人走出相對安全的領域,進入她自己的非法世界。

德國女性藝術先驅群像:她們如何“打造現代主義”

珂勒惠支,《自畫像》,1889年,鋼筆、毛筆、墨水,31.2x24.2cm

展覽畫冊中有一篇女性藝術家尚塔爾·約菲(ChantalJoffe,生於1969年,是一位在美國出生的英國藝術家)的訪談,其中約菲指出了某些女性藝術家忠於女性特質的本能,不是一種服從或自我邊緣化的行為,而是邁向權力的第一步——一種與男性特質截然不同的權力。但要通過這種途徑獲得與男性同等話語權,就必須認真對待女性主題,包括家庭生活、身體和母性。因為作為一名女性藝術家(或者說任何藝術家),其意義不是要壓製自我和身份的事實,而是將其無情地用做創作的基礎。即使在今天,像翠西·艾敏這樣知名女性藝術家的創作題材依舊頻頻引發公眾震驚和反感。與自我權威的概念背道而馳的是,女性氣質可以被框定為一種義務和責任,這種想法似乎構成了對創作的直接威脅。例如,創作關於母性的藝術,看起來非常像是退出文化舞台,是一種認輸。但其他領域的無數女性卻將平衡工作與家庭的關係視為成功。

德國女性藝術先驅群像:她們如何“打造現代主義”

珂勒惠支,《抱著死去孩子的女人》,1903年,紙上蝕刻,42.4x48.6cm

然而,藝術家在社會中的角色是什麼?如果藝術家也做到了工作與家庭的平衡,是不是將自己束縛在一個不盲目的願景中?如果藝術家的任務是認識到支配人類與真理關係的變化原則,那麼為之服務確實是一種責任。被邊緣化的藝術家也不例外,隻是他們的工作更為艱難。

德國女性藝術先驅群像:她們如何“打造現代主義”

瑪麗安·韋爾夫金,《雙胞胎》,1909年,紙上蛋彩,27.5x36.5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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