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11月16日，西北大漠，一架殲-10戰機升空盤旋。此前它已進行2000多個試飛課目，這是最後一次低空大表速試飛，決定著殲-10能否定型量產。

低空大表速試飛，主要用於驗證飛機在低空高速條件下的結構強度和顫振特性，測試超音速狀態下的結構穩定性，確保戰鬥機實戰中能夠完成突防、格鬥等核心任務。

這是名副其實的“死亡課目”，任務落到42歲的試飛員李中華身上。

試飛中，殲-10需要保持每小時1450千米的超音速狀態，連續飛行20秒。這是與“死神”掰手腕的20秒，飛機速度不能慢下來，否則拿不到試驗數據，但如果超過每小時1450千米，飛機很有可能會突破顫振區淩空解體。

在殲-10飛機定型試飛中，李中華完成57個一類風險課目，飛出殲-10飛機最大飛行表速、最大動升限、最大過載值、最大迎角、最大瞬時盤旋角速度和最小飛行速度6項國內紀錄，為殲-10最終定型作出重大貢獻。